唐鳄_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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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 (第3/6页)

的身体之下是勃发的yinjing。这个状态称为海绵体充血,他却在回身时摆出了警惕的抵抗姿势。对于他来说,多弗朗明哥的yinjing勃起只代表一个信号——战斗的号角。

    ……

    他们大多数时间都坦诚相对,多弗朗明哥有时会逼他穿衣服,更多时候是为了把衣服从他身上撕掉。多弗朗明哥会望着他的脸出神,那副红色墨镜将他灼得生疼。他对望,皱起眉头,金之瞳流光溢彩,细小的瞳孔射出锐利光芒,直击脆弱的镜面突进刺穿,扎进躲在镜片之后的双眼!

    多弗朗明哥这时候会深吸一口气,接着胸膛鼓动嘴里豪迈大笑,充血的海绵体与表情一样张扬!他就在那看着多弗朗明哥靠近,对方一只手抓住他的脸,痴迷的舌头舔过他的眼皮。

    “就是这样的眼神!就是这个!!”多弗朗明哥兴喜若狂,在他眼眶周围游走的手指几乎随时可能捅进他的眼球。

    很突然的,多弗朗明哥放开手就给他来上一拳!直把他揍到地上,眼花缭乱,脸部麻木,血流灌满鼻腔。

    怒火中烧!

    起身反抗并不难,他的身体状态正值顶峰,他懂得格斗、懂得出拳、懂得躲闪……可还是有他不懂的那些,就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多弗朗明哥身上留下伤痕。就算套着戒指的拳头砸凹了那张狂妄的脸,十秒钟之内还是会恢复原样,无伤无痕,完好如初!自己不同,多弗朗明哥的拳打脚踢可怖有力,他这幅顶尖身体甚至抗不住二十分钟,断裂的肋骨、内出血和震荡的脑袋破坏了他的思维和感知。

    在他暂失战斗力的时间里,多弗朗明哥会把他扔到床上,或者就在狼狈的地面,掰开他的双腿,yinjing为刃,将他贯穿,置他死地!

    他愤懑、委屈、不甘,更多的是不服输!他拼尽全力挣扎,眼神狠厉,却只让多弗朗明哥硬了又硬!大手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眼对视,不管自己挥舞的手臂如何试图抓烂多弗朗明哥的皮rou都无济于事!粗大火热的yinjing壮观,和着他的血与肠rou,在滚滚jingye里不断深入、退出、深入……

    至此他便多学会了一点,在多弗朗明哥勃起之时,他要么战斗至死,要么,战斗至死!

    ……

    多弗朗明哥进入绿园,晃着自己惊人的yinjing来到他面前,看着他,又看了树。

    “想起什么了吗?”

    很难得,多弗朗明哥语气平稳地问他,也伸出手,摩挲树表,就在刚才他接触过的地方。

    他不语,多弗朗明哥就等,直到壮硕的yinjing疲软冷静,直到张扬的嘴角下垂,多弗朗明哥额头脉络尽显,他无动于衷。

    这次没有号角,冷不丁反手的耳光把他抽翻在地,脚掌踩住他的喉咙,居高临下的模样仿佛神祗降怒!

    “你还是差太多了!”

    多弗朗明哥把他抓回了实验室,捆在冰冷的实验床上,固定带勒得手臂肿胀,他有些慌乱,多弗朗明哥拿起一柄手术刀接近。刀刃的冷光滑过眼球表面,从中间割开金色的瞳孔。

    “叫我,像以前那样。”多弗朗明哥的语气在此刻格外温柔,骇人的危险却在身后向外蔓延。

    他颤着眼球,晃着四肢挣扎,嘴里只有低鸣唔咽和粗粗地喘息。

    “叫我啊!”多弗朗明哥嘴里急躁,手臂箍住他的脑袋,刀刃在脸皮意外平稳地游走,像最顶尖的冰上舞者。

    染血的手术刀掉落在地,颗颗朱红点缀白色地表,有点俏皮可爱。

    多弗朗明哥扶着他的脑袋,舌尖探入割口,仔细地从他脸部滑过,舔掉芬芳血液。接着带血的舌头入侵他的嘴唇,灵活的邀他品尝,与他共舞;嘴唇黏湿柔软,抿合的动作粗鲁又珍惜;他不禁迷惘,如果多弗朗明哥想的话,或许下一秒就能将他咬个粉碎!多弗朗明哥没有,他吻着他,嘴里声声、执念痛苦。

    “……混蛋,鳄鱼混蛋……”念着念着,多弗朗明哥撤回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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