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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镜帆布包,平平无奇的路人,很好。 看着大型手办一样的小魔王半夏又手痒了,找到了玩装扮游戏的乐趣。 让他换上及膝白色的荷叶边小裙子,套上蝴蝶结蕾丝长筒袜,半夏蹲下身扣好黑色圆头玛丽珍鞋。 看着外面的天气又套上了毛茸茸的披肩,再加上小圆帽,谁家的omega这么可爱啊! 克制住想要抱住揉一揉的欲望,不过好像离潜行的目标越来越远了。 知更任由半夏折腾,忽远忽近的体温在围绕着他,极少感受过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肌肤,转瞬即逝,让他生出想要留住的渴望。 奇怪的人。 他的脚掌被她握在怀中,常年不见光带着手套的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半夏头发嫌麻烦只留到了锁骨,被她挽在耳后,有几缕碎发狂放不羁的翘起来了。 知更摸了摸她的头,抚平了毛燥的碎发。 半夏突然被人摸了头,整个人下意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意识到没有危险之后,又放松了下来,但这个手法感觉和她以前摸大黄非常类似… 所以目前她的定位是等于宠物吗?半夏天马行空思考着。 带上伞,这个天气害怕等一下下雨,最后出门的时候知更又裹上了他那万年不变的白袍子,从头到脚把整个人都裹进去了,但是由于带了一个小礼帽,显得脑袋的形状有些奇怪,半夏都忍不住笑了。 最后的最后还是把礼帽撤了,简直就像社恐一样见光死。 乌云散开,一下子就出大太阳了,游乐园的门口挤满了人,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半夏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热闹的场景。摩肩接踵的人群差一点把他们两个都冲散了,出来一趟别把把人都丢了。 可能由于知更的打扮太可爱了,人也小小的看着无害又无辜,半夏自然而然的用对待家里小辈的态度,拉起了知更的手防止跑丢。 半夏和栀柔的光脑绑定了位置信息,通过光脑的显示,穿过了密集的人群,很快就来到了她所在的广场。 广场上有很多白鸽,在中央的长椅上互相笑着的ao只是这一片广场中的其中一对。 半夏偷偷摸摸的拉着知更在灌木丛里面蹲下来,透过缝隙悄咪咪的观察。可恶的白唐,不知道说了什么,栀柔冰雪融化一般嘴角扬起了五度,明明只是个傻大个! 知更知道半夏约她去游乐场有其他的目的,但是她手指很温柔,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他时,好像眼里只有他一般专注。 来游乐场的时候也小心的护着他,好像他是什么脆弱的瓷器一碰就会倒一样。 但是某一个瞬间,她的眼睛就从他的身上移开了,是在看白唐,还是那个omega? 密密麻麻的沉闷在心脏浮现。 不舒服。 其实半夏说是要拆散,但实际上也只是会嘴上说说。 纸上谈兵的家伙。 她清楚男主白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始终在女主栀柔的背后默默注视着守护着她,如骑士一般正直坚定又温柔的人。他就像温水,默默的抚平栀柔内心的坚冰,再用温暖和力量填充她的心。 他给予女主的幸福,半夏给不了。 栀柔的梦想在星辰大海,而半夏只是脚踏此方土地的平庸之人。 她好像只能祝福了,像一个朋友一样。 心理酸酸胀胀的,她果然还是讨厌暗恋,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要有暗恋。 讨厌被一个人无意识的举动就牵动心神想入非非… 罪魁祸首还是这个该死记忆怎么到现在才给她?如果早早的就知道她就不会如此投入了。 她只会是女主身后最坚定的闺蜜,而不是像其他一样,也包含心怀不轨的意图。 换一个角度想,如果她当姐妹的人对她有某种心思,还接近她,大概会很难过吧,两个人都是。 现在还有另外一个大难题,知更是怎么想,她可以轻易的放下,但是他可以吗,如果不能的话,悲剧好像继续会重演。 她眨了眨有一点水光的眼睛,忍住心中的酸涩。抓住了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知更的手,晃了晃询问。 “你累吗?我们去吃甜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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