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 转世现代版 (第4/6页)

狭小的，不过他习惯了。

    四

    平日里的教学楼十二点之后才会清空，但今天是周五，所有的学生都放假了。只有季文贞被脱光了衣服绑在男厕所的隔间里。

    初春的傍晚冷得他打颤，季文贞毫不怀疑自己要被冻死了。如此安安静静的教学楼恐怕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享受过。

    空旷的教学楼里传来了跑步声，季文贞顾不得这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于是他开始大声呼救。

    “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季文贞说：“你好，我被锁在厕所里了，可以帮我开个门吗？”

    门被打开四目对视，季文贞的脸立刻熟透了。开门的是女生，她身上的校服颜色表明她是低自己一级的高二学生。

    “需要我帮你解开吗？”

    “谢.......谢谢。”

    女生解开后还将绳子递给了季文贞，从自己提的包里掏出了一套运动服。

    “穿上吧。”女生打量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季文贞穿好衣服后发现女生还没有走远，她回过头对他说：“不反抗的话，谁也帮不了你的。”

    之后不久，始作俑者和他的同伴还想再来一次这套把戏，季文贞照女生所说抵抗了，他认准了一个男同学，使劲用拳头打他的头，始作俑者被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吓了一跳，拉着几个同伴跑走了。后来确实没有再找他的茬。不过他的大学生活费被扣了，周学金仅仅付了学费。

    高中救他的女生当然是司明，继父周学金给他看结婚对象照片时，他就认出来了。

    季文贞从梦中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太阳已经落山很久了，昏暗的空间让他生出几分恐惧，那个死在他枪下的王建远总会闯进他的梦里，他在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回到主卧，司明已经睡着了，他心里的恐惧也在见到妻子后烟消云散了。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在司明额头留下一吻，随后在不吵醒司明的前提下尽可能贴近她。

    “司明，司明。”

    五

    过完元旦回家的司斐感觉家里的氛围变了，季叔叔变得更小心翼翼了，她mama对叔叔更加冷漠了。

    司斐瞅准了司明在书房开会的时机，溜下楼找到在西厨切水果的季文贞。

    “叔叔，mama发现那颗糖了吗？”

    “没有。”

    司斐看着后退了一步的季文贞皱眉，干嘛总躲着我？她走近季文贞，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发现叔叔的头发有点长了，我陪你去换个新发型吧，顺便再陪我逛个街？”

    季文贞听了继女的安排本来是要应下的，但看到正在下楼的司明又摇了摇头回道：“我要准备论文，下次再说吧。”

    司斐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了然一笑，去了地下一楼的影音室。

    季文贞摆出笑容问：“咖啡刚煮好，要来一杯吗？”

    “不必了，你过来换衣服，我们出去约会。”

    “去......去哪里？”

    “我要带你去的地方。”

    他们的约会依然是司明开车，不同于上一次的是破车变成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路虎。车停在了一家夜总会对面，司明探身将季文贞安全带解开，拦住了他下车的动作。

    司明盯着他笑起来：“我怎么会让你穿成这样出去？”

    季文贞默默松了口气，今天的露背裙开到了后腰下，只要有人站到他身后，他的身体就会一览无余。

    “司明，你能不心动吗？”

    “难道你能不喜欢他吗?”

    她的前夫，她的女儿，包括自己都在扪心自问，守着纯洁的黑宝石可以毫不动摇吗？更何况他对她表现得如此温顺和忠诚。

    婚前父亲给了季文贞一笔保证金支持他开自己的马场，秘书今天发消息告诉她，季文贞的银行卡上午有大笔支出，根据交易内容是季文贞在收藏家手里买了一件定瓷，走完流程余额是一块五毛九。巨额保证金加上季文贞为数不多的存款都投进去了，就只是买个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