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惹的祸】（55） (第2/2页)

   逛了一天的陆家嘴和外滩，晚上又去南京东路吃了晚饭，等回到酒店时，三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了，进了房门，老李将已经趴在自己肩头熟睡的小丹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这时发现巧妮坐在另一张床上微憷眉头，正在艰难地准备弯腰去脱脚下的凉鞋，老李连忙走了过去，不等巧妮拒绝，就给她脱下了脚上的白色坡跟凉鞋，然后蹲在地上，将巧妮的双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给她的酸痛两脚按摩着，巧妮痴痴地望着爸爸，一声不吭，老李也寂静无言。

    老李按摩了一会儿，巧妮轻轻从老李大腿上抽出两脚，低声说：「爸，我出去给小丹买点牛奶，你先去洗澡吧。」

    然后不待老李阻止，就穿上拖鞋慌张开门跑了出去。

    老李望着巧妮离去的背影，抬起手轻轻闻了一下，手上还有巧妮嫩脚丫的味道，有些酸酸香香的味道，但特别好闻。

    老李犹豫了一下，走进了洗手间，给老胡打了一个电话，把今天的进展情况跟老胡说了一下。

    老胡沉吟了一下，果断告诉老李，趁热打铁，明天偷偷去买一个最贵的三星手机，当礼物送给巧妮，晚上再买点酒。

    等小丹睡着以后拉着巧妮喝酒，提前开始第四阶段，如果运气好，明晚就可以跟巧妮洞房了。

    老李挂上电话没有一会儿工夫，巧妮就低着头拎着一个塑料袋

    回来了，她游弋的眼光没有看老李，而是走到小丹床前，将小丹逗醒，然后左哄右哄，终于哄小丹去浴室洗澡了，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里面的强光将里面正在脱衣服的巧妮的身影映照出来，老李却没有太过激动，他感觉今晚并不是好时机，他很担心自己太心急导致此前的错误再犯，于是就隔着浴室的门跟巧妮说出去抽根烟，然后逃也似地走出了房间。

    在走廊最远端靠着窗户连抽了三支烟，又对着外面的霓虹灯发了好一会儿呆，最后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房间里，巧妮已经带着小丹洗好了澡，小丹坐在床上正在看电视的动画片，而巧妮穿了一件吊带睡衣，正在窗口晾晒刚刚洗净的衣服。

    「爸爸快去洗澡。」

    一见老李进来，小丹立刻欢快地对老李摆手喊着，老李望着窗口巧妮那白皙的颈脖和精致的锁骨，不好意思地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走进了浴室，急匆匆地打好肥皂冲了个凉，然后将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净挂了起来，浴室里全是热蒸汽，老李没有穿Ｔ恤，只是穿了一条内裤就走了出来。

    老李出来时，巧妮正搂着小丹坐在床上一起看动画片，看见老李走了出来，小丹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娇声说：「好了，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然后往被窝里一钻，巧妮也要往被窝里钻时，小丹却一把将mama推了出来，「mama陪爸爸睡觉，小丹一个人睡。」

    房间里顿时尴尬了起来。

    巧妮愣了好一会儿，小丹却对外公mama不管不顾，钻进了被窝，没有三分钟，小姑娘就真的睡着了，老李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巧妮却下了床，走到电视柜旁，从电视柜上她晚上去超市买东西拎回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瓶二锅头，「爸，你晚上没喝酒，你要是还不困，我陪你喝杯酒吧。」

    巧妮弯腰从酒水柜里翻出了两个玻璃杯，再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包豆干一包花生米，走到床边的小茶几和两张椅子边坐了下来。

    月光怡人，透过玻璃窗照射在这父女两人身上，格外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