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45) (第1/7页)
2020年9月21日 眼前有光时,逐渐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单调的天花板。 我脑袋和天花板一样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里、忆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挣扎。 今天应该是周末吧!诗允没来叫我、喆喆也没吵我,我才可能午觉睡到不醒人事? 还好这种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从梦靥中脱离的办法,就是冷静不挣扎,专注寻找真实世界的线索,然后抓着它、慢慢爬出来,着急反而更难达到目的。 于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倾听,刚开始空气就像凝结,没有任何响动,一阵子后,终于听到金属碰撞和卡通节目的声音。 那些声音线索让我平静下来,想必妻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小孩在客厅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着醒来,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会叫我。 才刚这么想,忽然一只手抓着我肩膀,轻轻摇动。 「醒来啰」唇柔的声音在呼唤。 「嗯,北鼻」我握住那只手,想将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干什么!」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粗,接着发现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纤细跟光滑。 才惊觉有异,脸上就吃一记热辣耳光,瞬间全醒过来。 「不要脸的色囚犯!都割掉了还想吃老娘豆腐!」 站在我床边的,是体重目测八十公斤的监狱资深护理师,此刻像一头愤怒母熊、恶狠狠瞪着我。 「对不起我弄错」不等我解释,那名胖护士就转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实收到最大惊吓的人是我,原本记忆跳过人生骤变的一年,以为仍在唇暖的家,正妻可儿相伴,没想到醒过来才是恶梦! 惊魂甫定、体认到现实后,想起那肥女人刚才的话,胸腔里好不容易平静的器官又扑通扑通狂飙跳,怀着恐惧绝望的心情,视线往下,终于看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几年头的男人象征之处,已经变成平坦三角丘,连一根毛都不存在。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不甘心的泪水还是暴涌而出。 在被阉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宽的塑胶管,拉到床下不知何处,只听到一直有「滴滴、哒哒」的落水声。 「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我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头母熊又「登登登」走回来,后头还领着两名狱警! 「干!又是你!惹的事还不够吗!」狱警人还没到就破口大骂。 「是想女人想疯了吗?把自己的老二弄烂!现在还想非礼这位」另一个狱警骂一半说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无可恋,唯一让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还能看到诗允这个动机而已,其他再过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寻常而无感。 「他现在这样,也不能作什么,还是就算了?」一个狱警问她。 「不行!我要申诉!这种色狼就算没有那个东西,还是很危险,我每天要帮他换药送餐,要怎么保证我们护理师的安全!」 那头母熊说得愤慨,好像她长得很危险,我却连为自己辩解都懒了,随便他们想怎样,反正再惨、也莫过于连老二都没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好吧」连狱卒都觉得有点无奈,问我:「这位指控的,你有什么话说?」 我眼神空肛看着天花板,默默摇头。 「那就是承认了!我们会呈报上去,看上头决定怎么处罚你。」 「就这样?」护士看狱警问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满问。 「不然还要怎么办?他才刚动完手术不是?」 「你们随便问两句就走,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她挡住狱卒的路不给去。 「那这样吧」狱卒拿出手铐,把我手脚铐在床栏。 「这样就没办法非礼妳们护士了,可以了吗?」狱卒问。 「哼!」那母熊这才扬起头,挤开两个狱卒「登登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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