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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缓缓流出,盼儿怕男精沾到傲雪,立刻用小兜把男精泼出池外;已饱受摧残的下 体已不能合上,花瓣已凋榭不知何时才能复完。 最可怕是:细小的菊门现在变成像两根手指头一样的大,还有渗出细细的血 丝;盼儿不厌其烦地为她一一清洗;傲雪则替她梳理头发及拭抹唯一没受毁坏的 玉背。 江蒨幽幽地诉说被害经过,原来那天她到月老庙求神被骗色后,回家日思夜 想,想告诉祖父父亲又不敢、自己已被破身,对不起日后丈夫,身体被摧残,更 是身心皆伤。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办,辱及家声,整夜不寐,辗转反侧。他略 过齐云傲的名字不说,自觉已配不起此人。 江蒨说:「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庙,我只怕他真的把我脱光再吊到 城楼上。我在想我已破了身,再破也没有甚么损失。我不知道……」江蒨一边说 一边哭,二女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 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他向我说:「你 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 一声:「主人」。他要我一边叫主人,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脱光了跪 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人,我不姓李!」 江蒨的脸震动了一下,叹气地说:「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误信了人。他 然后把我抱起来,一手抓着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双乳好像被扯下, 然后他用两只手指拈着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飞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 rou棒,一口含了下去。他说:「我会慢慢训练你成为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只 好点了点头。 他说:「以后你便叫蒨奴。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印!」我惊得全身颤 抖,那是一生都无法洗掉的烙印了。我为了讨好他,只好卖力地啜他的rou棒。我 嗅到浓烈的尿噪味,但我已不管,我甚么尊严都抛下了。」 江蒨泪已几乎流光,她说:「有一次,他在我口中射出了男精,很多很多, 我的嘴吞不下,从嘴角滴了一些出来,他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把我吊起来, 用铁练把我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几乎被分成两边。我成了一字形的时候,他拿 着一个小钳子,把我的阴毛拔了下来,我痛得恨。有时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时是 一撮的拔,痛死我了。」说来犹有余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rou棒插完我之后,我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精, 他用一根扫帚插入我的下体,再大力挖开,他好像拈着我下体的一粒豆子,用力 一捏,我又痛便同时又有一阵电击似的流过全身,我下体流出大量水。他笑说: 「果然是yin妇,流出这么多yin液。」我才知道,原来下体流出水是yin贱的行为, 我为此而感到羞耻。」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人形,突然,他抱着我,吐了一口唾液 在我的菊门中,用手指轻轻按摩,我感到好惊怕。接着,他竟然用rou棒顶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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