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_天国的黄昏(61)最后的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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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国的黄昏(61)最后的礼物 (第5/6页)

人之下,万人之上,岂能为一个区区婢女亲自研墨?」

    曾国藩道:「无妨!」

    说罢,又抬头看了傅善祥一眼,似乎在说,我今日倒是想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侍卫捧着砚台和宣纸上来,铺在揖庐亭正中的石桌上。

    傅善祥却道:「大帅,宣城纸重金难求,若是让民女的陋字书写其上,岂不浪费?」

    曾国藩道:「你写字不用纸?」

    傅善祥把歙砚移到自己跟前,取了早已沏好放在石桌上的茶水,在砚台里倒上一点,亲自拈起砚棒,用纤纤玉指轻轻地研了起来,道:「大人可曾见过,在女人的身体上写字?」

    「你……」

    曾国藩自命为正人君子,却想不到傅善祥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地老脸一红。

    就在此时,杨明海已抖出一捆绳子来,一头拴在了洪宣娇的右脚上,另一个甩上揖庐亭悬在两根石柱间的吊挂楣子上。

    红木檐坊下的吊挂楣子被凋成井栅状,镂空花纹,绳子轻而易举地便从镂空的孔洞里穿了过去。

    早已站在亭子角檐下的朱南桂顺势接过绳子,大喝一声「起」,洪宣娇的右腿便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啊!」

    毫无防备的洪宣娇突然感到大腿内侧一酸,右脚已身不由己地被高高举起,超过头顶,和与石柱绑在一起的左腿几乎成了一字。

    延支山上江风呼啸,刮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瞬间冰凉透体。

    笔直的身子和被吊起的右腿在身体的右侧折迭起来,肿胀洞开的xiaoxue有如一道深深的伤口,在大腿中间白皙的皮肤上豁开一个巨大的缺。

    像花瓣般翻开的yinchun中间,裸露出一个似乎永远也无法闭合的幽深roudong,从洞口望进去,可以看到里面挂满水珠,不停蠕动的嫩rou。

    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傅善祥已经提起宣笔,笔尖在已经研墨好的墨汁里蘸了蘸,收干,提这笔走到洪宣娇跟前,轻轻地蹲了下来。

    「啊……善祥,你要干什么?」

    洪宣娇心底阵阵发寒,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可绳子早已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每一个部位,丝毫不得动弹。

    傅善祥玉腕轻转,笔尖贴在充血的yinchun上,流露出几个隽秀工整的柳体楷书来——天国母狗。

    刚写完,笔锋顺势而收,站了起来,微微地往前倾斜着身子,轻声道:「这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你不是一直想当天国之花吗?只不过,如你这般下贱的女人,根本不配有那个称号,我送给你的这个,才对你最是贴切!」

    洪宣娇还不明何意,紧张地叫喊着。

    傅善祥转身到了曾国藩跟前,将手中的宣笔一递,道:「听闻大帅书法远在民女之上,要不要也来露上一手,让民女开开眼界?」

    「大胆!」

    萧孚泗怒目圆睁。

    曾国藩确实从没见过在女人身上写字的事,虽然觉得羞耻,却也心头乱跳,面红耳赤,大声斥责道:「胡闹!」

    傅善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曾国藩道:「大人今日检阅江面,游示战俘,不就是为了壮声威,挫敌锐么?现在老天王、幼天王、忠王、干王都已经死了,太平天国最有权势的人就是洪宣娇,若是能在她身上留下大人的墨宝,想必定能振奋军心!」

    一旁的曾国荃听了,忙从傅善祥手中夺过宣笔,道:「让我来!」

    他之所以这么心急,一来,是为了替兄长挡灾,成全了曾国藩的君子之名;二来,见傅善祥竟在洪宣娇下体上涂涂画画,也是心动

    不已。

    他对傅善祥道:「剿灭你们长毛,围困南京数年,也有本帅一份功劳,本帅替兄写字,也不为过吧?」

    傅善祥笑笑,也不答话。

    她不在乎到底留在洪宣娇身上的是曾国藩的手笔还是曾国荃的手笔,只要是清妖留下的,无疑都会给洪宣娇最沉重的打击,让太平天国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见了,亦会对她嗤之以鼻。

    曾国荃乐呵呵地走到洪宣娇跟前,拍了拍额头道:「写什么好呢?」

    傅善祥在他身后弯下腰,口吐芳香,柔声道:「要不大人就写上人尽可夫罢了?」

    「好!」

    曾国荃想也没想,刷刷地就画上了两笔。

    九帅曾国荃虽是大学士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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